平芜春山

乌鸦落在富士山🗻

我可是来索你命的【棋昱】(一发完)

灵感来源于阴阳路系列电影😂

背景定在了香港

龚子棋(人)×蔡程昱(鬼)

应该有点………沙雕吧………

梗是老梗,情节也特老

 

 

注:和合石为香港著名坟场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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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!”龚子棋一把扔下了手里的纸牌,狠吸了一口烟,随手将烟蒂扔在了地上。

“李向哲你妈的是不是出老千?!怎么回回都你赢?”

“哎哎哎别生气啊子棋,我像是那种人吗?再来一局再来一局!”

“我看你就是那种人,”龚子棋套上外套,“今晚跑出租,不玩了。”

“我靠?这么晚了还有人吗?!”李向哲惊奇地看着墙上的挂钟,已经一点半了。

“碰碰运气呗!”说完,龚子棋一脚油门,消失在饭店门口。

 

龚子棋边抽烟边慢悠悠地开着车,说来也奇怪,今晚的街道清净得不像样,甚至路灯的光都比平时黯淡了许多。他忽然想起小时外婆跟他说过,三更半夜里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,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。想到这儿,龚子棋心里一阵发毛,他打了个寒颤,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。

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………龚子棋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,努力着安慰自己,这时,他发现不远处100米的距离站着一个人,在缓缓对他招手。

来客人了!喜悦一下冲淡了心里的恐惧,他迅速将车开到那人身边,嗯………一个男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干嘛……路灯下的男孩皮肤显出病态的白色,甚至连嘴唇都发白,正双眼无神地看着他。

不………不会的………应该不会这么惨的………龚子棋咽了口唾沫,

 

“咳………请问您去哪儿?”

后者没有回答他,慢慢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,眼睛依旧无神,地盯着前方,

“我要去………和…合…石……”男孩的声音是很好听,但他用一种奇怪的长音说完这句话后,龚子棋感觉身上一冷,不,是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。

其实也是因为和合石是香港著名的坟场。

 

“好………好的。”他尽量不去注意后座那个阴冷的人。

 

可是他他妈的办不到啊!

一路上龚子棋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后座,每次,男孩都没有任何表情,

 

“看你还是在上学的样子吧?怎……怎么称呼啊?”龚子棋决定用人性的温暖感化他。

“蔡……程昱。”蔡程昱终于肯给他一个眼神,接着,就是漫长的沉默。

“你这个年纪……大半夜的去和合石干嘛?”

“………我有东西………落在那儿了………”

依旧是阴冷到冰点的声音。

 

龚子棋索性放弃了搭话,这样奇怪的客人他真的是头一次遇到。

转弯时,他无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,接着,他一个急刹车,不仅“砰!”地撞上了方向盘,还差点磕上树,

“gu……gu ……”龚子棋管不了头痛不头痛了,他看着后视镜里空无一人的后座,已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,他甚至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带动他整个身体不停颤抖,几乎马上要破膛而出。

“你有病吧!急刹车干嘛!”后方的蔡程昱捂着头抬起身,手里还握着一张钱币,脸上出现了今晚的第一个表情,不过是暴躁到极致。

“啊……没事,…没事……你继续你继续,刚有条车差点撞我狗……啊不!是有条狗差点撞我车上了,没事没事……盒盒………”

不用想,龚子棋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的表情一定特傻逼。

 

没办法,继续开吧。龚子棋后悔了,他好想哭,好想回去找李向哲。输钱总比这舒坦多了,这他妈也太辛苦了,太辛苦了。

终于挨到了和合石,一阵凉风卷起地上散乱的黄纸,有几张直接飞到了车的挡风玻璃上,这场景看得龚子棋直想喊妈。他哆嗦着说道,


“一共……九……九十四块……”他抖着手抹了把汗。

一只手缓缓伸过来,一起的,还有那个几乎贴在龚子棋耳朵根的声音,

“先生……你等等我……我下去一趟就回来……这 里……是两百块,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……”蔡程昱说话如吐气般轻,龚子棋感觉脖子后面阵阵凉风吹来,他简直要崩溃了,伸手抓了一百元后就赶紧摁开车锁,

“去吧去吧!我求您了下去吧!”

蔡程昱慢慢打开车门,走进了一堆黄纸里,消失在黑暗的坟场中。

龚子棋一见他走远了,一脚踩上油门扬长而去。

“TMD老子才不拉你第二遍!”他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。虽然他感觉很冷,但甩掉蔡程昱的快感还是压过了恐惧感。

“龚……子……棋………”

“嗯?干嘛?”

“?????!!!!!!”龚子棋感觉脑门发冷,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和勇气瞄了一眼副驾驶…………

蔡程昱低着头坐在那儿,头发上还在滴着血,阴冷和血腥气直往龚子棋的脑子里钻。然而这个时候,蔡程昱不合时宜地缓缓抬起头,

“您少拿了一张钱呢………”蔡程昱咧开嘴笑了,手里的钱币上沾满了血,不………不………那是冥币!!


“我艹!啊!!!!!!!”龚子棋唱出了有生以来第一个high C 。

 

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他那个爱玩儿的哥们儿……

接着,他的大脑给他做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决定,也是个极其智障的决定。

 

弃车而逃。

 

后来的后来,龚子棋想起这段就会感到自己酷盖的人设崩成了粉末,他简直就是一脑残。

 

不过他的身体是个矛盾结合体。

脑子:“快跑!”

肢体:“不,你不想。”


他很幸运地摔倒了,并且磕在了马路牙子上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
 

副驾驶探出一个菜头,眨巴了几下眼睛,蹦蹦跳跳地跑到了龚子棋身边蹲下来,扒拉扒拉他的脑袋,

“晕过去了啊………怎么这么不经吓呢……”蔡程昱叹口气,摇了摇头,把龚子棋拖到了一棵大树下,看着后者有点露出来的眼白,咯咯直笑,将下巴杵在膝盖中间,抱着腿摇摇晃晃地看着龚子棋。

龚子棋很不争气地醒过来了。

“嘶!”他捂着还在疼的头部,感觉身边多了个人,一抬眼,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砰!”他又磕在了树干上,他不想活了。

“你弄死我吧,真的,我求你了,你这样还真不如弄死我……”龚子棋抓着蔡程昱的一只手,“痛哭流涕”。

“喂!你真傻了啊?”蔡程昱又笑起来,龚子棋猛然抬头,这才认真端详了蔡程昱的脸。

他身上早已没有血迹,肤色也恢复了正常人的肤色,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到衬出几分仙气。唇红齿白,瞪着可爱的大眼睛,还挺好看的………就是………笑起来傻了点儿。

“重新认识一下吗,我叫蔡程昱,音乐学院准毕业生。”菜头伸出了手。

“龚……龚子棋,也是音乐学院毕业的,晚上出来搞点外快。”龚子棋犹豫了一下,还是握住了那只手,让他惊讶的是,蔡程昱的手很温暖,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………呃………

“真哒!我们真是有缘!”蔡程昱眼里闪耀着一片星星,龚子棋直愣愣地看着那片眼底的星空,心跳漏了一拍。

 

????什么鬼??

 

“那……那你来缠我干嘛?”

“因为……”蔡程昱的语气突然冷下来,脸上又恢复了僵硬的表情,

“我是来索你命的……”

“??!!!”

“噗!”蔡程昱笑了,“我只不过是说说,看把你吓得哈哈哈。”不愧是学音乐的,笑都能笑出音阶。

“我刚死不久,找不到地方去,能不能借住你家几天啊?”蔡程昱轻轻摇着龚子棋的胳膊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
龚子棋看着他这个样子,没了脾气,他抑制住自己想要呼噜蔡程昱头发的欲望,说,

“好吧好吧,那走吧。”

“好!”

龚子棋看着副驾驶上的小菜头,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被这人畜无害的菜头吓成那个狗样子。

“咕噜~~~~”

龚子棋一顿,看着蔡程昱一脸歉意的笑容。

“鬼也需要吃饭吗?”

“嗯…………”蔡程昱点点头,又摇摇头,耳朵通红通红。龚子棋看着他这个模样,心里软软的。

“想吃什么?哥带你去吃!”

“!油爆虾!”小菜头欢呼起来。

 

 

同居的日子不是非常平静,毕竟龚子棋实在是受不大了蔡程昱总在家里飘来飘去。

 

“蔡啊,咱能不能用脚走路………”

 

和蔡程昱表白那天,龚子棋啥也没准备,凭着一腔热血胡乱地表了白。

“喂!你忘了吗?我可是来索你命的!”蔡程昱傻笑着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。

“第一,我不是“喂”,我是你老公,”龚子棋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蔡程昱软软的唇瓣,

“第二,这命还用你索?我连心都给你。”他笑得一脸………jian……?

“龚子棋!你不要脸!”蔡程昱红成了一只油爆虾,低着头骂道。

“这可不怪我,谁让你这么可爱呢。”


蔡程昱答应了,他承认他看上龚子棋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(呸!)关于最终他是怎样熟透着被龚子棋抱去床上的,蔡程昱只想说,


“不会说话把嘴闭上!”

 

 

某天的李向哲。

“喂?龚子棋?出来蹦迪不?”

“爱玩的哥们儿你听我说~哥哥的家里已有老婆~~”

“靠!龚子棋你个傻逼!”

 

 


 

 

END.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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